着晴空万里波平如镜的神女湖,干坐着等下雨。钟令仪百无聊赖,以臂当枕,躺在草地上假寐,忽然跳起来,伸手在脖子那里重重拍了一下,“哎呀,有虫子!”
景白探过头来,问她有没有咬到哪里。
那虫子甚是狡猾,扑腾着翅膀嗤的一声从景白领口飞了进去。
钟令仪叫道:“虫子飞到你衣服里去啦,快把它弄出来!”
虫子在衣服里面乱飞乱撞,景白感觉甚是恶心,忙抖了抖衣服,试图把它逼出来。钟令仪摇头说:“这怎么弄的出来,快把衣服解开啊!”
景白依言伸手去解腰带,忽然又停住了,抬头看她。
钟令仪一脸正气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会看,快把虫子弄出来,等下咬的你满身是包。”
夏□□衫单薄,景白只穿了一件蓝色道袍,腰带一解开,隐隐露出胸膛,他忙转过身去,抖动衣服,将虫子赶跑。钟令仪忽然凑过来,眼睛不停往他身上瞄,“哎呀呀,你背上咬了好大一个包啊!”
景白一只手按住衣服,另一只手伸出去作势挡她眼睛,“往哪儿看呢?”
钟令仪笑嘻嘻斜睨他一眼,以一种好奇兼恶作剧的心态,抬起手指勾住他道袍后领口,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