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一把拽住她,叹息般说:“阿如,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钟令仪挣开他,气道:“那你还说那样戳心窝子的话!在你心里,我大概和别的女人一样水性杨花,毫无信任可言!”
景白无奈道:“我只是情急之下,一时失言罢了,并不是有意的。”
钟令仪咄咄逼人:“你心里若没有这样的想法,又怎么会失言!”
景白沉默半晌,“大概因为我一直患得患失。”
钟令仪从未听他说过这样的话,脸上神情不由得一怔。
景白叹道:“阿如,自从你恢复记忆之后,你对我虽然比以前亲近不少,可是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二十年来,你一直在灵飞派,对灵飞派的人和事感情深厚,而我,也许你只当我是值得信赖的故人。我心里只有你,可是你从未直言不讳对我表露过情意。”他跟阿如中间隔绝了二十年,而二十年可以发生许多事,阿如和顾玄临朝夕相处,感情非比寻常,对上别有用心的顾玄临,他并没有自信阿如一定会站在他这边。
钟令仪没想到他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比起小白为她做的,也许自己真的做的不够,才会让他这么不安,忽然上前抱住他,“我虽然没有说过什么海誓山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