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说:“赵师弟,此事还是应该趁早了结,这样拖着不是办法,大人等得,傅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却等不得。别人不清楚,我却知道赵家一应大事都要问过你,这婚嫁一事,你自己便能做主。”
景白如此不客气,说的赵桓有些下不来台,心想你我乃同门师兄弟,身为师兄,从头到尾没有帮我说过一句话倒也罢了,一开口就拆我的台,心中大为不快。
钟令仪见赵桓脸色不大好,忙拉了景白一下,打圆场说:“赵道友,你身上都湿了,还是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
赵桓拱了拱手便走了。
两人随后也出了酒楼,左右无事,便在大街上闲逛起来。钟令仪说:“赵道友似乎有些不高兴。”
景白哼道:“他做出这样没脸的事,人家姑娘都找上门了,闹的沸沸扬扬,他还有脸不高兴!”
钟令仪摇头说:“我看傅姑娘也不是容易糊弄的,人长得美,性子又泼辣,吃不了亏,这两人只怕还有的闹,咱们还是少搀和的好,别到时落了埋怨,里外不是人。”
这时正好路过一家专售法器的店铺,钟令仪想着景白修为还未恢复,打算给他挑一件法器防身,便说进去看看。
楼上都是炼气筑基修士用的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