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
尹之全笑了起来,“既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双手接过丹药,心里对景白和舒令仪两人感观大好,心想这样的名门子弟,没想到对待他们这些不起眼的人如此尊重,反倒是同门师兄弟,作贱起他们来毫不留情。
这时有个年轻弟子跑进来,说:“昭明君,舒姑娘,陆公子让我来传个话,说他和我家姑娘先回去了。”
景白和舒令仪互相看了一眼,不明白秦锦瑟怎么突然冒了出来,知道事情肯定没成,不然陆辞芳也不用专门派人来传话了。舒令仪表示知道了,问了他几句陆辞芳的情况,说:“那我们也回去吧。”
尹之全忙说:“夜里天黑路滑,两位是贵客,小心走错了路,我送两位。”
舒令仪也不拒绝,三人一道离开。尹之全在前面领路,舒令仪状似不在意说:“刚才秦观主匆匆离去,似乎是陆辞芳乱走闯进了什么地方,秦观主大发雷霆,幸亏秦姑娘求情,秦观主这才饶了他。我们初来乍到,也不知道贵观有没有什么禁忌,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万一像陆辞芳这样犯了忌讳可就不好了。”
尹之全便说:“长春观虽说比别处规矩多些,可也管不着客人的头上,两位只要别去库房周围转悠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