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给你赔个不是,陆哥哥就是这样,喜欢说笑,没个正行,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舒令仪不好再追,用封剑盒远远指着陆辞芳,鄙夷说:“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背后,你羞不羞?”
陆辞芳探出头笑道:“大男人怎么了,大男人小时候还躲在女人怀里吃奶呢!舒姑娘,我说两句玩笑话你就恼了,那你拿了人家的封剑盒又怎么说?我原先还疑惑呢,你是南越灵飞派弟子,怎么有溟剑宗的紫清剑气!”
秦锦瑟闻言好奇地看着舒令仪手里的封剑盒,小声问:“这个就是溟剑宗至宝封剑盒?那应该是昭明君的吧?”
陆辞芳看着舒令仪,脸上露出揶揄的表情。
舒令仪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气得直跺脚,说:“秦姑娘,你再不让开,我可要硬闯了!”
秦锦瑟看着她直笑。
景白走来拉住舒令仪,劝道:“陆道友这人,一身功夫都在嘴皮子上,你不理他就完了,越理他越来劲。”
陆辞芳趁机讨饶,冲她连连作揖,加上众人在一旁说和,舒令仪又不能真把他怎样,只能恨恨骂两句算了。
很快下人送了朝食过来,几人坐在院子里吃。陆辞芳说他有事,要下山一趟。秦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