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的极重,陆辞芳登时双膝一弯,整个人直愣愣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却极为硬气,强忍痛楚跪在那里,没有发出惨叫声。
舒令仪看的脸色一白,这一脚只怕腿都要踹断了,转而对他心生同情,也不知他怎么得罪了这秦观主,要以这种方式羞辱他。
秦韦廷掸了掸袍角,施施然说:“还有点北关男儿的样子。陆辞芳,你无父无母,身无长物,整日在市井之间厮混,要不是拜在散修盟门下,就是一街头混混,就你这出身,竟敢逃婚!”
舒令仪听的“逃婚”二字,猛的转过头,一脸好奇看着陆辞芳。
陆辞芳露出一个苦笑,“秦观主,我名声虽然不大好听,却也知道婚姻乃是大事,当慎而重之,您就这样随随便便,不大好吧?”
秦韦廷面无表情说:“你想的太多了。”
陆辞芳哀叹一声,硬着头皮说:“秦观主,我出身低微,为人轻浮,实在是配不上令嫒,还请另选快婿。”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只要锦瑟愿意就行。”
“秦观主,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婚姻一事,总要两厢情愿,您这么一个聪明人,何苦强人所难呢!”
秦韦廷哼道:“你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