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他谋划好的,唯恐自己坏了门派大计,才会二话不说把他打晕,派人带回溟剑宗,交给师尊看管。
蒋翊叹道:“极意观何家欲和太微宫钟氏联姻,强强联手,这可是犯了许多人的忌讳,就算潘师叔不出手,其他人也要搅黄这件事,何蕴之死,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景白心里其实一直都有怀疑,只是不敢深想,此刻终于证实,又悔又愧,只觉再无颜面去见舒令仪。
蒋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慰说:“景师弟,过去的事,多想无益,太微宫一战,是极意观先挑起来的,咱们溟剑宗不过是顺势而为。至于当时的你我,人微言轻,身不由己,唯有听命行事罢了。”
蒋翊自顾不暇,哪有心思管痛苦自责的景白,收起桌上的信,抑郁不乐回了内室。
舒令仪回去后,一直坐在院子里发呆。一弯新月挂在头顶,正如她此刻的心情,凄清冷寂,孤独无依。笙歌担心地看着她,送了杯热茶过来。舒令仪接在手里,轻声说:“我没事,就是想一个人静静,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当差呢,春天来了,百草园的事可忙的很。”
笙歌没有走开,而是提了一桶水过来,给院子里新种下的灵花灵草浇水。正忙碌着,这时有人敲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