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白默然不语。
谭悦音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壶酒坐了下来,边喝边摇头:“我真是自取其辱,明明知道你喜欢的是别人,我还剃头担子一头热,徒惹笑柄。”
景白有些担心地看着她,也跟着坐了下来,“谭姑娘,我很抱歉。”
谭悦音自嘲道:“你不必过意不去,我们西蜀女子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只是我看昭明君你跟我差不多,一味单相思,同病相怜。”
景白想到舒令仪和顾衍搂抱在一起的画面,心如针扎一般。
谭悦音看了他一眼,递过一杯酒。景白满怀愁思难以排遣,却并不想借酒浇愁,而是接过酒杯放下,劝道:“谭姑娘,我先走了,你也少喝点。”
谭悦音想到舒令仪的可恨之处,心有不甘,忽然眼睛一转,装作不胜酒力,闷头从屋顶栽了下去。
景白大惊,连忙飞身而下接住她。两人落在院子里,只是这院子不是谭悦音住的,而是灵飞派的院子。谭悦音紧紧抱住他,不肯放开,故意□□不止,“昭明君,我头好痛。”
两人这番动静,很快惊醒了灵飞派的人。舒令仪已经结丹,算是灵飞派这些女弟子里修为最高的,听到异响,第一时间推门出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