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酒怎能无歌?哥哥,这就是你这个主人的不是了。”
钟会没好气说:“大家听听,这人刁不刁钻,我要是提前上演歌舞呢,转头她又要怪我不等她。”
何蕴打趣道:“钟姑娘不来,大家怎敢开场啊?”
说话间丝竹声起,带有河洛特色的飞扇舞隆重登场。
钟令仪端着酒杯,在景白旁边坐下,笑吟吟道:“这一杯,我敬小白你,请。”率先一饮而尽。
景白没动,而是冷着脸说:“钟道友,捉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钟令仪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他,“小白,你怎么了?大家都知道我是在逗趣儿啊。”
景白懊恼的正是这点,大家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偏偏只有他没发现,跟个傻子似的。
钟令仪靠近景白,小声问:“小白,我这样打扮好看吗?”
景白恍若未闻,眼睛直直盯着前方歌舞。
钟令仪见他如此,有些意兴阑珊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不是成天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像个野小子。既然你不喜欢,那等下我还是穿回男装吧,其实我也不习惯,这么多钗环首饰,麻烦得紧。”
景白一整晚魂游天外,不知自己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