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走了。
舒羽宾苦笑一声,“这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钟理却说:“不知道也好。阿如才这么点大,一团孩子气,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无济于事。”
何蕴是通虚真人何璨的族侄,在中州一带也是有名的世家公子,此次来太微宫,明面上是来送张默然结婴大典的邀帖,暗地里却是来探钟氏夫妇的口风,不知两人对钟何两家结亲是否有意。一家有女百家求,钟理自然是不急着表态,按照惯例办了一场接风宴招待他,景白亦列坐其间。
何蕴是晚辈,接风宴上钟理只露了一面,喝了杯酒水就走了,舒羽宾根本没出现,宴席全程由钟会作陪。何蕴正和景白寒暄,“想不到在这里竟然会碰上重光道友,也是有缘,当浮一大白,请。”说着自己先喝了一杯。
景白正举杯欲饮,忽然门口一阵骚动,环佩轻响,一个身穿红衣、打扮的光彩照人的少女翩然而入,明眸璀璨,笑语嫣然,所到之处,仿佛连周身空气都点亮了,整个人闪闪发光。景白看的手里的酒洒了都不自知,待察觉到失态,连忙低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那少女一路行来,忽然停在景白席案前,“这位想必就是东海溟剑宗的景重光景道友。”其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