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从未写过那么多字,是真的手疼。
男人捉起她的右手一看,白生生的小手果真是磨红了。
心里极快划过一丝心疼,面上冷然道:“不准。”
大人突然翻脸,昭昭立刻被唬住了。她不敢再撒娇,鼓着脸看着被圈起的字。
箫容景不再管她,把她丢到一旁罚写。
昭昭身子软,坐在凳子上一点也没有写大字的样,差点要把脑袋按在纸上,箫容景也不似朱嬷嬷般提醒,见一次打一次。
不用手,只用那两只宽的戒尺,不轻不重在后背击一下。
握笔的姿势不对也打,男人不打昭昭的手,反倒是打昭昭的笔。
每打一下笔一歪,一个大字便毁了个干净,这比硬生生打在昭昭身上还让她难过。
待十几个大字罚完,太阳已经落了下来。
昭昭手酸背痛,望向男人的目光惶惑。
箫容景喉咙紧了紧。
瞧,就是这样。
微微严厉一点,小东西便生了惧意,稍稍放纵一些,便又心生欢喜。
箫容景不禁怀疑,倘若不是他,是任何一个人把昭昭带走,只要给点甜头,这小东西一样会用满是依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