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生体热,常年习武,因着昭昭来难得在书房烧了地龙,自己在屋里只着了一件单衣。
他冷眼看着小姑娘又是披风又是手炉,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整个人裹成了一个球。
现在这颗球白生生,嫩嫩的,朝着自己滚过来。
从外头进来哪能穿那么多,男人将小姑娘披风解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脖颈。
男人掌心贴在后脖颈敏感的肌肤上,昭昭不由缩了缩脖子。
“躲什么?”箫容景似笑非笑觑了她一眼。
小姑娘立刻不动了,任由着男人动作。
只是接下来——大人解了她的衣扣。
难不成这是要脱了衣服打?
“大人,我错了。”昭昭现在认错已经认得特别顺溜,张嘴就来,一双清亮的杏眼眼巴巴盯着你看,可怜极了。
箫容景以为小姑娘认错,是为了撒谎手疼不肯过来。
只是有些事情可以容忍,唯独欺骗不行。
在昭昭又惊又惧的目光中,箫容景脱了她夹袄内里一层,然后将她把外衣穿上。
原来只是要帮她脱衣服,昭昭想明白了,神色舒展开来。
小姑娘的一点心思简直是一目了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