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她想找个人问问,问问那人什么时候过来,没穿鞋袜赤着脚向外间走。
外间的丫鬟大概还没有睡,两个小丫鬟轻声交谈着。
“咱们姑娘那么好看竟然不得宠。”
“你晓得什么,这宅子主子来头估计大着呢,什么美人没见过,况且说是乡下来的良家姑娘,穿成那样骚得跟窑姐儿一样,这等货色主子自然看不上。”
……
昭昭听了一会,来了月事肚子坠坠得疼,像是肚里塞了一个秤砣,一直往下沉,她擦了脸上渗出的汗珠儿,猫着腰回到了床上。
轻轻的,不要发出动静。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让人发现,只是心里不想被发现。
夜里,她又做梦了。
但她不想做梦。
没做梦前,她每天都很开心,做了梦反而不开心了,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梦里,又回到了男人过来的那个晚上。
那天,她一直在吃,有油水的东西她都喜欢吃,青碧给她端了好多。在乡下吃东西没那么多规矩,有时候干脆直接用手拿,谁抢的多就是谁的。
昭昭吃花了嘴,吃脏了衣服,吃得肚皮滚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