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汗臭味。
车窗里映出他的眉眼轮廓,眼睑处阴翳,神情掺杂几分不耐。
话音落下,她偏过头。
唇畔,状似无意在他喉结处停留两秒。
她从不做无心之举,只会刻意勾引。
那两秒。
她伸出舌尖,轻舔过他喉结。
果不其然,他抵挡不住她的每次勾引。
看她的眼眸深的见不到底色,压重的呼吸,咬字隐忍:“还有十五分钟。”
陆相思:“什么?”
梁裕白说:“你凭什么以为勾引我之后,能够逃走?”
她愣了几秒,随即弯唇笑。
他面色更冷:“你笑什么?”
她回:“我没想过逃走啊。”
勾引从来都不是为了逃亡,而是为了在愿者上钩时,更好的沦陷。
到站的提示音适时响起。
晚上六七点,昏蒙夜色伴着细语。
梁裕白说:“我去买伞。”
她却拉着他往外跑:“不用。”
小区离地铁口并不远,几百米的距离,细雨将轻薄衣衫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