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
雾气熏得她脸红红的,眼里还带着未退的情潮。
不等她开口。
手已经被他拽住, 腰上一重,被他托举在流理台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细细的吻,不再像几个小时前的粗鲁狂野,带着许久未见的暴戾, 想把所有的想念和欲念都尽情发泄。
温柔的像是窗外细细密密的雪。
她途径无风的雪天。
感受到的是绵软。
却还是舌尖被吻到发麻, 呼吸错乱,极易走火。
要不是锅里还有面条在煮,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
餐厅里。
陆相思咬着面条。
梁裕白问:“你父亲知道你过来找我吗?”
她说:“知道啊。”
梁裕白皱眉:“那他没阻止你?”
陆相思笑意狡黠:“因为他知道,就算阻止也没用。”
把最后一口面条咽下去, 她偏了下头,“他甚至笑的非常开心,你说这是为什么,他总不可能真的接受你了吧?”
梁裕白:“不可能。”
他语气了然:“他只是在想,又多了一个理由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