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所有照片都是黑白的,没有其他的色彩。带着消极的,沉重的,压抑的,看就了令人喘不上气的逼仄感。
她问:“没有别的颜色的画吗?”
梁裕白想了想,“有。”
陆相思:“画的是什么?”
他嘴角轻扯,低垂的眼睫,似嘲讽:“家庭作业。”
陆相思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凑近他耳朵,轻声说:“以后,有我陪着你了。”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安慰。
但至少,他笑了。
脚腕处传来的痛感令她轻嘶了声,纹身师充满歉意地说:“脚腕处本来就比较敏感怕疼,你再忍忍。”
陆相思嗯了声。
但又小声谴责梁裕白:“你刚刚都不叫,我以为不疼。”
梁裕白:“我没觉得疼。”
她瞪着他:“你皮厚。”
梁裕白没有反驳。
她靠在他怀里,一直到纹好。
低头看着脚腕处的玫瑰脚环,一朵玫瑰带着花茎枝叶,盘旋在脚腕。
纹身师离开。
梁裕白摸过那朵玫瑰。
他眼眸沉冷,说:“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