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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谢九霄嘴头里说得好,人却呆在无求宫,怎么劝也不愿意下山。今日找理由说是受了冷,明日又说受了寒。
门下的小道童们实在催得急了,谢九霄干脆摆出无赖嘴脸,“你们是宫主,还是我是宫主?本宫自有打算,你们只要记得扫地,烧饭就可。”
“可是师伯他们还没有消息。”
“长白山大呢,哪有那么快有消息。再说,你们那群师伯师叔要是能在自己家门口翻了船,这样的门人,我们无求宫没有。”
就这样,谢九霄每日白天睡觉,夜间却仙风道骨的执着竹箫去附庸风雅。她有时跑到无求宫后山去吹,有时跑到的大殿前,甚至房顶上。起初,那些中土门派的还跑来询问,时间长了,大家都形成了习惯,夜间自睡自的,理会不得八云宫主这般荒唐。
直到一天,谢九霄在祭拜历代宫主的殿中闲逛,平常冷冷清清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红衣女子的熟悉身影。
是胡姑娘,她正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大殿中间摆着的十数个灵位。
谢九霄也不出声,注视了良久,看那红衣女子身上又多了不少血斑。而那脸色,也是愈加苍白无助了。
心中一痛,到底还是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