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数队友们的脚:“一双、两双……”
一只手摸上云叙白的手臂,冰凉刺骨,僵硬的指甲隔着衬衫剐蹭皮肤。
云叙白取出红伞,挥向身侧。靠近他的怨灵摔在地上,被伞柄抵住喉咙。
伞柄贯穿魂体,云叙白声音清冷:“一杀。”
神明荆棘将黑刀刺入另一个怨灵的胸膛:“二杀。”
红伞里困着好几个怨灵,他们感应到被夺去的脸就在附近,不安躁动,在伞里四处冲撞。
云叙白把红伞当拐杖用,敲了敲地砖:“安分点,我就帮你们拿回脸。”
伞中的怨灵瞬间安静如鸡。
云叙白往人脸墙走了两步,墙也长了脚似的往后退了一些。距离没有拉近,反而更远。
云叙白没有继续追墙:“兔子,把墙勾过来。”
兔子甩出铁索,钩住人脸墙。
墙体移动只是一种视觉陷阱,被铁索钩住后马上暴露真实距离。云叙白离它不过两米远。
云叙白唤出阿想:“有办法解决这些雾吗?”
阿想歪了歪脑袋,张开嘴巴猛吸一口。
空中的雾气全部涌向阿想,被她吸入腹中。
视野逐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