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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开门,鬼鬼祟祟地看了眼四周,低声道:“齐夫人已经交代好了,快进来。”
屠夫把尸体弄进去,放在简陋的床板上。
仵作一看到尸体就皱起眉头:“你怎么把人搞成这样?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屠夫手上都是血,他不敢看榴花的尸体,闷声道:“我砍犯人的脑袋,砍习惯了。你这里有地方可以睡吗?我想在这里躲几天。”
仵作朝他挥手:“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能凑合着过就在我房间打个地铺睡吧。”
屠夫应了一声,走向后院。
云叙白后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仵作正在清理尸体,这一幕和之前看过的仵作的记忆画面重合起来。
仵作和屠夫的记忆画面是有衔接的。
云叙白跟着屠夫去到后院,看屠夫打水洗手。
“怎么洗不干净……快点洗干净啊……”不管怎么用力,手上的血就是洗不干净。屠夫把皮肤搓破,那血迹还是牢牢地黏在手上。
屠夫越想越害怕,冷不丁看到水盆里倒映着一张冰冷的女人脸,正在直勾勾地看着他。屠夫惊叫一声,踢翻水盆往房间里跑,缩在床底下发抖。
场景再次切换,还是在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