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开,等会儿就下葬了,难道要当面和村民起冲突?”家浩漫严肃起来,表情不容乐观:“和他们起冲突对我们不利。”
“确实,穷山恶水,我们又住在人家的地盘,”黑耳钉说:“我们虽然有技能和道具,但是有冻结时间和使用次数,关键时刻用来保命都不够,可不能拿来和村民打架。你看他们,好几个人拿着铲子和刀呢,你要是当着他们的面开棺材,不得被围殴!”
“我们回去再找机会开,”云叙白挑了下眉头:“悄悄地。”
黑耳钉重复家浩漫的话,瞪了瞪眼:“等会儿就下葬了,想什么呢?”
云叙白胸有成竹:“今天葬不了了。”
村民们还在嘀嘀咕咕地商量着什么事,依旧没有赶路,几位玩家也有些疑惑。
“怎么说?”
云叙白简洁地说:“这场葬礼没那么简单,黑脸扫晴娘被驱逐,对葬礼有影响。”
黑耳钉一琢磨,觉得云叙白说得很有道理:“我发现你总是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点,好像不管多复杂多隐秘的线索,在你眼里总是很清晰。”
黑耳钉正在感叹两人的差距,那边陈枫爸爸已经走过来了。
陈枫爸爸一脸歉意,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