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远远的甩在身后,甚至还能笑笑他们:怎么,连我一个老头子都追不上吗?”
前面那一群年少白头的社畜,要是知道自己被误认为叔叔阿姨辈,不知道心情会有多么的复杂。
他绘声绘色的演绎,特意压低了嗓子来模仿年老之后的沧桑感。
席君笑了,无奈的瞪了他一眼。
“看来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废物年轻人。”
“所以就更不能让他们笑话,你说对吧?”钟伦用激将法来鼓励。
“来,让我们超越他们,证明年轻人的力量!”他成功发起了第一步的请求,而席君也并没有排斥。
四十二公里听起来很吓人,但它毕竟是有限的。只要耐力够,总能跑完。
钟伦要做的,就是把这恐怖的数字拆分成好几个小目标,陪着席君一起逐个完成。
这样一来,也许她心理上的惧怕就能够被冲淡,也许最后她能够和自己一样,真正享受跑步的乐趣。
“哎,那棵树长得好特别,其他树上还有叶子,就它一棵秃的最是彻底。”
他又找到了新的乐子,很是高兴地指给席君看。
席君好奇的左右张望:“哪里?”
“就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