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门声吵得他心烦意乱,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弦。
门被打开。
拂拂微微松了口气,还来不及反应,手腕就被人扣住,一个趔趄,随即被拽进了黑洞洞的屋里。
手腕上的掌心,烫得像烙铁。
冷不丁地拽入屋里,吓了她一跳。拂拂浑身一颤,想甩开,没甩开,只好装作不在意,稳定心神去看牧临川的状况。
“你这样把自己一人锁在屋里,也不是事啊……你要不要我帮你。”
牧临川深吸了两口气,露出个讥诮的笑,眼角泛着红,眼里泛着融融的春色:“帮我?帮我什么?”
陆拂拂没多想:“帮你……帮你行散啊。”
又关切地看着牧临川:“你要不要吃点儿冷的,喝点儿热酒,我帮你拿来。”
“行散?”牧临川冷笑,“你知晓那些人一般如何行散吗?”
什么如何行散?不就是快步行走吗?
陆拂拂愣愣地:“如何行散?”
牧临川顿了顿,故作平静地移开了视线:“在女人身上发散以求房中乐。”
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之后。
一秒、两秒、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