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怀疑此事和孙景脱不了干系,如今真相昭然若揭,他哪怕恨极了孙景蠢钝,却又无法坐视牧临川杀了孙家的血脉。
牧临川很轻地,“嗤”地一声笑了一下。
虽然很轻,却在这陡然安静下来的雪夜中,显得尤为清晰。
牧临川淡淡道:“孤有说过你们犯了什么罪吗?”
孙英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间竟然趴在那里,无声地张了张嘴。
少顷,孙英终于咬牙开了口:“是臣,是臣无能,玩忽职守,未能看顾好王后。”
孙景见状,连忙跟上:“是臣不该将王后的消息走漏给那丁慈小儿!”
孙英简直杀了孙景的心都有了,这个时候还推卸什么责任,真当牧临川是傻子不成?
牧临川平静道:“既如此,依爱卿之见,此罪当杀当缚?”
一片哑然无声。
孙景忍不住浑身哆嗦起来,对上了牧临川的双眼,从那双眼里他看不出任何“人”的感情色彩,平静幽深得如同深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上的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牧临川不置可否,目光落在孙景身上:“请将军为我缚住孙郎君。”
此话一出孙景嘶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