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说的,他咳嗽了两声,拧紧眉不太赞同。
“陛下,如今并州和冀州正在打战,陛下孤身一人返回并州怕是不安全。”
“不如这样,臣这就派兵去上党帮着找王后。”焦涿蹙眉斟酌道,“好叫陛下知晓,今日这信都之战已到了紧要之处,离不开陛下在此坐镇。”
牧临川好说歹说都是名义上的主帅,两军交战之际,主帅却跑了,哪怕事出有因,对士气的打击也不小。故而,焦涿不论如何都不赞同牧临川为了儿女之情,弃信都于不顾。
焦涿一开口,孙循也表现出了赞同之色,当然他这也是为了好腾出时间来处理孙英那混小子闹出来的破事儿。
牧临川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此时天才微明,滹沱河河畔静荡荡的,唯余星子几点,寒潮随波往岸上拍打而去。
牧临川神色平静得几乎令人发指。
如今他也唯有平静。
曹九带来的这消息甚至令他有些茫然和困惑。
他无法想象陆拂拂竟然会失踪。
轮椅碾过了冷硬的冻土,印出道道辙痕,他眼里泛着红血丝,目光淡然到了极点。
第二天,漠然地忽视了焦涿与孙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