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与孙英两个人勾结在一起,害得他这段日子里在阿耶面前接连吃瘪。
孙景越想越觉得心气难平,一脚蹬在树上,踹得树上雪块纷纷而落。
他这才觉得稍微出了口气,回到屋里,脑子冷静了下来,但那股郁愤之情却难消。
待他身旁的心腹家仆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孙景漠然地坐在窗户边上,窗户大开着,冷风呼呼直往里灌。
孙景的心腹都是惯会看人脸色,八面圆通的,见此情此景,心里咯噔一声,赶紧上前关窗子,上前嘘寒问暖道: “郎君这是做什么呀?这要是冻着怎么办?”
孙景冷冷地看着他,也不多话,只道:“来了?”
对方陪笑:“郎君传唤奴不敢不来。”
“你这就替我给丁慈传个话。”孙景嗤笑道,“就说王后后天准备去崇福寺里上香。”
“其余的,就看他自己怎么做了,你记得好好撺掇一番,做得干净点儿。”
心腹闻得他的话,不由一惊,心底反复琢磨着,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的应了。
待心腹退去之后,孙景这才怒气稍稍散去了点儿,又自傲于自己有勇善谋。
据说之前牧临川在酒肆里得罪过丁慈,丁慈这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