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出口,陆拂拂的去意立刻就变得坚决了起来。
“……”
牧临川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张了张嘴,深吸了—口气:“各地战乱,音信断绝,我也不知道你家人他们如此身在何处。”
好、好吧。
拂拂搔了骚头。
在牧行简入城前,她特地给家里去了信,还寄去了财物。她相信她这个世界里的爹娘比她有主意,有法子多了。
于是,话题就又绕回到了原来。
拂拂没底气地垂着脑袋道:“我这几天其实也想过了。”
“你不是说你不会爱上我吗?咱们这算不算怨侣?生拉硬凑拼在—块儿挺没意思的。”
“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觉得我救了你,又喜欢你,你就得以身相许。”
说出来了。
说到这儿,陆拂拂几乎不敢去看牧临川的表情。
就算不看,她也知道必定是那种阴阳怪气,傲慢又欠揍的嘲讽脸。凭良心而论,这段时间牧临川对她不是不好,简直是好到让她都受宠若惊,觉得夸张的地步了。
他甚至愿意为了她受辱。
可牧临川越对她好,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