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更了解孙循,这人虽然气性极小,但往往气过了也就算了。
足足吃了三杯下肚,孙循这才对着徐延笑道,
“正好借此机会试试这小疯子和他手底下兵的能力。”
“某倒要看看他是有几斤几两,可否能与之合作。”
非止孙循颇为轻视牧临川,放眼整个天下,就没人觉得这废帝真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的。
主要是牧临川这昏聩无能,贪图享乐的,铦巧无谋的昏君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哪怕牧临川这废帝能翻出什么浪花,也不过是借着旁人的势,与其警惕牧临川,倒不如警惕孙循与焦涿人等。
在听得牧临川投奔了孙循的消息后,上京城中也是议论纷纷。
牧行简姑且不论。
其余人等却是嗤笑:“如今的牧临川不过是中了夹子的老鼠,徒然作垂死前的挣扎罢了。”
全珏与刘季舒本在家中温酒赏雪。
牧行简重名,留了他们这些前朝重臣一命,但这上京朝廷已经没有他们等人容身之处。
他们这些人整日里来饮酒清谈,聊以抒发苦闷,倒也算悠闲自得。
听到这消息,全珏抄着手,眼里有淡淡的惆怅之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