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拿着钱快走罢!速速离去!”
置身在肆意张狂的嘲笑声中,拂拂喉口仿佛被堵住了,又干又涩,懵然地看向了牧临川。
他……又会怎么想?
拂拂又羞又愧,眼睛酸酸涨涨的,愧疚地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
不管牧临川如何作想,她现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了。
拂拂不安又愤怒地睁大了眼,想都没想,提着裙子拨开了人群,冲到了牧临川面前,张开双臂。
像个护崽子的老母鸡一样,将少年置身于自己的保护之下,挡住了众人的讥讽的视线。
“一个瘸子,一个伎子。”
“我说为何突然搅宴。”众人纵声大笑道,“原是家中的淫娃荡妇不甘寂寞来做伎子,瘸子跑过来捉奸。”
丁慈眼里怒意全消,嘴角牵出个笑,装模作样地退开了几步,拱了拱手道。
“原是因此,郎君,请,我绝不拦。”
“嗤,倒也是情比金坚的一对苦命鸳鸯。”
于此同时。
另一间雅房内。
一剑眉虎眼,气度不凡的青年男人,眉梢微蹙,眼里荡开些许惊讶之色。
信手招来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