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拂愣了愣,好声安慰道:“俗话说阎王易见,小鬼难缠嘛,你也别太记挂心上?嗯?”
好不容易哄了这小暴君面色稍霁。拂拂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喟然长叹。
心知当务之急还是得挣钱。
便抹了把脸,认命地瞒着牧临川悄悄找工作去了。
上党不比上京,上京是纸醉金迷的繁华之所,秦楼楚馆与宝塔佛寺林立,而此地民风剽悍,拂拂转了一圈,竟然也没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
最后只在上党最大的一间酒肆欢伯楼,找了个洗盘子洗衣服的活计。
傍晚回到家中,拂拂正迟疑怎么和牧临川交代。
牧临川的神情却也有些异样。
拂拂:“你先说?”
牧临川垂着眼研究着案几上的木纹,状若无意般地随口道:“我今日找了个活儿干。”
“什、什么?” 拂拂张了张嘴,诧异地问。
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烦她问这么多,脸色又红又黑,虽说如此,还是答了。
“当街卖字。”
唇瓣一动,顿了顿,到底没好意思说自己支了一天的摊子一钱都没有挣到。
“你今日出去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