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已商谈至斜阳西沉,见天色不早,娄良便起身告辞了。
……
拂拂眉眼弯弯,脚步轻快地抱着食盒走入了室内。
正准备叫牧临川吃饭,见门窗紧闭,不赞同地皱了皱眉,放下食盒道:“老是关着窗户干嘛,记得多开窗透透气啊。”
又好奇地看向正端坐在案几前的少年。
“在做什么?”
牧临川头也不抬,低着眼,平静地说:“收拢残部。”
少年脊背挺拔,坐姿端正,袖口垂落在身侧,哪怕断了双腿,也自有一番矜贵的气度。
或许又可以说是,正因为断了双腿,一向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牧临川,忽然就正经了起来,一举一动,皆如用尺子丈量过般得好看。
拂拂心知这或许是他用以维持自尊的方式,看在眼里,却体贴地没有点破。
听闻牧临川的话,拂拂惊讶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敲了敲桌子,快人快语道:“呃……你还有……”
少年蓦然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拂拂支支吾吾地道,“残部?”
“不然呢?”牧临川狭长的眉眼中波光流转,轻嗤一声道,“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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