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多的辩解都显得无力,顾清辉颓然抿紧了唇,半晌,才挤出几个艰难的字,含着些隐约的气音:“……对不起。”
牧临川静静地看了她许久,反问道:“嫂嫂,我有哪里比不上堂兄?”
“我比他好看,比他聪敏。我有哪点不如他?”
顾清辉疲倦地闭上眼,自嘲的苦笑,“你、你与他不一样。文殊,你、你很好。”
少年红瞳幽深,浓得发紫发黑,他黝黑的眸子如有云气旋开既和。
“然而就算文殊再好,你也选择了他不是吗?”
“嫂嫂,”牧临川忽然弯了弯唇角笑了,“其实今日,是文殊在赌,在堵你会不会为了成就堂兄的伟业而要了我的命。”
顾清辉一时哑然,脸上浮现出痛苦的愧色。
牧临川一向敏锐,惯会察言观色。只是他鲜少对她如此刻薄。而如今他的狡黠他的聪慧他的敏锐,都成了他刺向她的箭。
他则不以为然,满身鲜血地冲她微笑。
“很显然,”牧临川坦然地眨眨眼,“我赌输了。”他的眼里已经看不见任何隐痛,看不见任何软弱。
“嫂嫂,你知道吗?这同时也是我给你的机会。”
他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