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拂就算再傻也意识到了点儿不对劲,怔怔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牧临川冷笑:“王后如何想,孤便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担心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又口不择言道:“身为王后与外臣……”
话还没说完,就被拂拂给打断了。
开玩笑,小暴君这模样摆明又发病了,迁怒她就算了,迁怒人家张中丞算什么。
这话是能乱说的吗?说出来又让人家如何自处?
不知从哪儿涌出的一股勇气,拂拂眼疾手快地一把夺过了牧临川手上的伞,塞到了张秀手里。
“雨停了,这是我与陛下的家事,张中丞能不能——”
拂拂说得委婉,“暂且回避一二。”
手上冷不丁地被塞了一柄伞,张秀微微一怔。
她竟然还抢自己的伞给别人?!
手上一空,少年眼睛睁得更大了点儿,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像只深感不可思议的猫。
拂拂扯出抹尴尬的笑,飞快地把张秀往亭子下面推。
牧临川面色很不好看,阴沉沉道,“张中丞你就先走吧,这是孤与王后的家事。”
张秀看了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