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而是头也不回地去了枍栺殿。
动手去摘头上的发簪,一边踹了脚上的翘头履,一边脱衣服。
往床上一扑。这几天,她忙得几乎没怎么合过眼。宴会结束后,拂拂累得骨头几乎都快散架了。
身陷绵软的被褥中,拂拂很快就沉沉睡去。
殿外。
“睡了?”方虎头皱起了眉,拦住了准备进殿通报的宫婢。
与袁令宜交换了个眼神。
“算了,让她好好歇息吧。”
顾清辉入宫这事儿明日也能再详谈。
未曾想,第二天拂拂却又双叒一次病倒了,本来病便没好全,这几日又忙里忙外操劳过度,兼之又陪着牧临川大冷天站在宫门前等他白月光。病来如山倒,这一病倒是比上一次病得更为沉重。
很不幸地是,另一厢,顾清辉也病倒了。顾清辉身子骨本来就算不上多好,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忧思过重,入宫没两天,就染上了风寒,一病不起。
这几日少年天子也不见那股疯癫阴郁的模样,一心一意地侍奉着长嫂,事无巨细。还因为自己亲手熬药,被火燎了头发。
牧临川不甚在意自己颊侧烧焦的半缕碎发,眼睫低垂继续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