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犹豫着接过,小声说了谢谢。
她几乎没有形象地咬了一大口馒头,嚼了两口,脸色就变了。
“怎么了?”妇人问。
阿绿皱着眉头咽下去,可怜巴巴道:“这馒头是陈的。”
妇人:“嗯?”
阿绿小声嘟囔:“这个馒头放冷了,又蒸了一道。”
妇人懂了。
阿绿又去喝粥,脸色也不太好。
妇人问她又怎么了?
阿绿不好意思的说这粥火太大,煮过头了。但米还是不错的,新米。
饶是如此,她吃东西的时候,好看的眉毛都是蹙起。
妇人又看了一眼周围。
草棚之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连倒在地上的一个小簸箕都没捡起来。
妇人嘴角抽了抽。走过去把簸箕捡起来。阿绿也没什么反应,还在一脸纠结地吃东西。
好不容易吃完了,妇人带着东西要走,阿绿叫住她,问有没有被子,草床太硌人了。
或许也知道自己要求太多,阿绿脱下了外衣,又脱下中衣,把妇人惊了一跳,别开脸去:“阿绿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嘘,我给你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