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暧昧的距离,她却本能的还是会大脑空白。
男人的气息还是记忆里熟悉的木质香调,轻易便能调动她脆弱的感官。
她身子也跟着转过来,后退到脚后跟碰到阻碍,才背着手撑住台面,身体跟着停止。
秦瞿顺势抬手,也撑在了台面边缘,看起来像是把她禁锢在了自己怀中。
梁枝张了张嘴,警告地开口:“秦瞿,你不要这样。”
秦瞿掀了下眼皮,一双桃花眼黑沉深邃,有克制不住的情绪汹涌而出。
与梁枝紧张的眼神对峙良久,他苦涩地牵牵唇,扣着她的后脑勺,就把人按进了怀里。
稍有些用力,带着点失控的狠劲儿,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也把她往自己身上带,仿佛要把人嵌入怀中。
梁枝被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包裹,心头一慌,还没来得及挣扎,便感觉到男人下巴搁在了她的肩头,咬牙切齿摊牌:“是,我是在吃醋,心都要疼死了。”
秦瞿的声线发着抖,显然仍在被理智拉扯着,想要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失控。
他的手指动了动,穿插进梁枝的发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调:“让我抱一会儿,可以吗?求求你,就一会儿,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