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枝原本还想继续提出别的意见,却忽然感觉到耳廓微热。
不知不觉,两个人的距离竟然已经离得那么近。
秦瞿薄唇贴在她的耳侧,低声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道:“放心,只有一段路,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顿了顿,他不着痕迹地凑近更多:“他们都不方便,现在只有你最合适。”
耳朵本就是梁枝的敏感点,突然被秦瞿这么一撩拨,她身子软了软,提起手边的包往他身上直接招呼了过去。
好在有夜色的掩映,他们之间的小动作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那声动静再大,也只当是梁枝手滑。
梁枝隐约听见秦瞿闷哼一声,没太在意,抿了抿唇,不愿再掰扯太多,冷着脸上了秦瞿那辆车。
她算是明白了,今天秦瞿恐怕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就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让放手就果断放手的人,是她放松警惕得太过轻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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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的几辆车在前方开路,秦瞿的车落在最后,慢悠悠地顺着山路开。
秦瞿坐在副驾驶,梁枝与他始终保持对角线的距离。
一路上除了车内的音乐悠扬,再没有响起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