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换好衣服,虚弱地躺在床上。
当问出秦瞿昨夜的动向后,他严肃地皱起了眉头:“最近那么忙,又抽烟喝酒还淋一晚上雨?不要命了?”
秦瞿沉默着不说话。
医生见他这副模样,也明白他此刻听不进去他的建议,例行检查完后,严肃地勒令他卧床休息两天,又去与佣人嘱咐了一会儿,便离开。
这样折腾了许久,秦瞿烧总算退了下来。
佣人知道秦瞿此刻情绪不太好,知趣地将冲好的药放在床头柜,帮他将窗帘打开了一点,便安静地退开。
走时,她一不小心碰倒了办公桌角落上斜靠着的相框。
好在房间里铺了厚厚的地毯,玻璃相框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仍然毫发无伤。
秦瞿注意到了佣人的小动作,在看清她手里拿的是什么时,眼中闪过别样的情绪,让人拿过来。
相框有些重,边角锋利且冰凉。
由于常年放在办公桌上最边缘,前面被各种文件或者小物件层层叠叠地挡住,早被忽略多时,甚至落了些灰。
秦瞿皱着眉,仔细观察着玻璃中封存的照片。
那是一张他和梁枝的婚纱照。
准确来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