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瞿浑身震了震, 而后点头。
他的脸上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就连呼吸也粗重许多。
“……可是,我不爱你了。”梁枝镇静地说, 眸光一如既往的恬淡柔和,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残忍。
秦瞿僵滞在原地。
梁枝说这句话时,没有很大的情绪波动,默认只是在陈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
若是放在前两年, 梁枝觉得,自己可能还会有一点报复成功的快感。
可现在她根本就不在意。
不愿再在这种场景下浪费时间,梁枝一手提着伞,一手过去揪住秦瞿的衣袖,把他往外带。
她怕自己现在回去,秦瞿会在她楼下再站上一天。
身上各处都已湿透,打伞也无济于事,她索性收了伞,带着他出了小区,拦下一辆出租车。
司机原本见秦瞿浑身湿透,不愿载他,直到梁枝承诺说赔偿车内坐垫的钱,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要把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半强硬地塞进车里,实属不易。
特别是这人还是个病人。
梁枝感觉自己就跟在照顾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一边确认他坐好了,一边温声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