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很细,尾音放软,仿佛在撒娇:“别……”
秦瞿的脊背狠狠僵直。
从听筒里又传来一道渺远的细碎笑声,是个男声。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
“……”
秦瞿一直保持着将手机贴近耳边的姿势,即使电话被挂断,也久久未能放下。
杨牧河喝高了,正和经过这边的熟人高谈阔论。
直到听见一声闷响。
他这才转移了注意力,朝着秦瞿看过去。
借着室内昏暗的灯光,当他注意到秦瞿泛红的眼眶时,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老秦你怎么回事?”
“……”
胸口闷闷地生疼,仿佛心脏在一遍一遍地被拧碎。
秦瞿深呼吸用以稳定情绪,捡起被他狠狠掷到一边的手机,咬牙勉强道:“没事。”
-
另一边。
捏着猫的后颈,把小家伙放到脚边,梁枝无奈地揉揉它的脑袋,“行了,乖一点,不要闹啊。”
“这说明它喜欢你嘛。”任夏夏捂嘴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夏谦恒,“表哥,你说是不是?”
夏谦恒也跟着笑起来:“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