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任夏夏话格外多,噼里啪啦说一大堆不带喘气。
“……”
梁枝的眼神从疑惑逐渐变为了然,再慢慢沉寂下去。
已经明显到能那么轻易就观察出来的程度了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选秦瞿不在的时候约你出来啊?还不是就想跟你好好谈谈,”任夏夏瞥见梁枝眼前的酒杯空了,皱着眉又给她满上。
“我印象里的梁枝,是个勇敢的人,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并且永远怀揣热情。”
“可现在我总觉得,因为秦瞿,你已经失去了自我。”
“……”
这句话如一把刀般直直戳中了她心底最为隐秘的那个点,将她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东西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梁枝拿起酒杯,垂着眸啜了一口。
是啊,已经失去了自我。
从一切以秦瞿为目标开始,为这段婚姻,她早就失去了自我。
没等到梁枝回话,任夏夏也不逼她,反正该说的都说完了,于是继续闷头喝酒。
“我要骂的骂完了,你可以选择骂回来啊。”
梁枝默了半晌,笑着摇摇头:“我干什么骂你,你说得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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