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是用来沐浴的,眼下水还是热的,冒着白气。
“别碰它!”
李勖急促严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出去……”
便是再迟钝,也终于意识到不对了,林风眠跑到床边,急问:“你怎么了?”
他双目紧闭,有汗渍不断从额角冒出,双手紧紧抓住膝盖,青筋暴起。
“李勖!你怎么了!”
反应过来,她惊道:“是大王子的酒!”
那酒里有毒!解药必是放在大王子身上了,眼下人还在行宫,她不确定如何接近他,但总要试一试。这时,自己的手臂却被李勖抓住。
他沙哑道:“不是毒药,别去。”
不是毒药,那是……联想到方才一幕幕,他触碰自己肌肤时的滚烫。
“是……”
李勖点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还喝他的酒!”她快急哭。
“他在试探我,我唯有饮下那杯酒,方能证明,昨夜我没去过千松坡。”
昨夜李勖赶到时,红姑正在把酒囊交给齐非,酒囊中,是这世上最烈的逍遥散,单单嗅到,便足以使人动情。
想也知道,红姑企图说服齐非用在林风眠身上,她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