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莫不是一惊,但随后又摇了摇首:“朝见?就在三日后,我觉得不要节外生?枝。”
“可即便见?到圣上,我们成功的几率也?非常小,我们需要有人帮忙,沈丞是唯一值得相信的人。”
“但……”赵允有些犹豫,“那些人手段这?么阴狠,也?许我们从这?里走出去,见?到他时已经没了呼吸。”
“他们哪就这?般神通广大?咱之所以藏在船里,是平日没机会见?到丞相,现下?有机会了,走过去只有一炷香时间而已,别犹豫了,收拾收拾吧。”
一向果断的卢免却骤然沉默下?来:“不,他说得有道理,最近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吗?”指得自然是太子。
“丞相急,那人更急,人一旦急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可有些为难了……”赵允苦涩地?开起玩笑,“看来咱们需要个大大的盾牌啊。”
船内一时沉寂,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实?则是谁也?不想去做决定。
因为他们谁也?承担不了失败的结果,那将是三载努力?的付诸东流。
赵冲谩骂了声,转过头去吃豆腐,王直则寂寂然地?,掀开窗帘一角,凝视树枝上初晨的露水出神。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