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至于库吏,往往都是城主自己来当的。”那人讪讪地说。
原来如此,误会解开,众人松了口气。可眼前又出现了难题:既然主要官职缺失,那么百姓户籍、有多少居民、库粮几何,是必然没有记载了。
一城如此,其余各城的情?况大体也一样。
一时间,司马葳连同诸多副将,不得不现学现用,充当起记账的、点人的、盘查的,将多年来早就该落实的东西,重新落实。
本不是多么艰辛的事,难在琐碎、繁杂。
一日午后,李勖与林风眠来到临时的衙门,司马葳正在里面急得骂人,见到二人,立即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背后,林风眠嬉笑着绕到他身后,嗖地将东西抽了出来:“让我看?看?嘛。”
“姑娘,别……”司马葳大汗,抬头看?李勖,李勖却被林风眠逗得发笑。
“登记造册这事,实在不是人干的,末将已经废了五副简牍……”
李勖看?向林风眠,似在想什么,半晌道:“我记得读书时你大哥倒是颇擅此事。”
林风眠狡黠道:“他是细心,可太子不会想把我大哥抓来吧,他人远在京城呢。”
站在承明殿前的林潮止,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