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劳烦也体谅赵某的身子骨,我老了不禁折腾!”
到底拗不过沈摘一张不为所动的面孔。
如果不是事先知晓冀州有多年欠收,那么这里的农户与诸州的一般无二。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日头高高宣在头顶,正是一天最酷热的时辰,老农光着膀子,下半身穿条已辨不出本色的麻布裤子,仅仅遮体。
老农放下手中工具,往大树底下的阴凉走去,独留老牛在田里默默劳作。
赵思贤原不想来,但到了也忍不住表现一番,束手束脚到那老农面前,道:“老伯,去我们车里吃吧,那里头凉快些。”
谁道这老人抬头瞟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低下头继续吃手里的饽饽,神态冷漠,目光苍然。
“一时的好意帮不了他们,赵大人莫怪。”王炎太将赵思贤拉到一边低声说,这时,从大树后头窜出三五孩童,浑身脏兮兮,提起手里的泥巴就往沈摘身上扔,沈摘今晨刚换的一袭白袍,泥污在上面显得愈发突兀。
“田是我阿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你们别想夺走!土匪!”
“住手!”王炎太上前一步,止主孩童的动作,赵大人认真道:“孩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管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