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逾矩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仅放马,国舅身后的宫女侍卫,都多得不和规制。
依丞相的性格,是会忍下这口气的,但那日丞相饮下不少酒,醉意未消,说什么也不肯退让,如此双方便僵持住了。
林风眠不愿在外久留,正欲绕路,前面的人却散了,听说国舅爷还自觉给丞相赔了不是。
正纳罕着,有人说太子回朝经过此处,见路行不通,便派人问了几句。国舅爷眼见平虏军的旗帜,二话没说,散尽家丁。
多日来,雨水连绵,雨本不大,不经意间也容易把衣衫打湿。
林风眠随着人群在路旁站定。
平虏军全体暴露在雨中,任由水汽氤氲,玄青色的铠甲闪着森森寒光,他们迈着铿锵的步伐由南城门鱼贯而入。
李勖照例纵马在队首。
比起三年前,他消瘦良多,面上已能看清嶙峋棱角,却让他更加蔚然稳重。
一道伤口自眉骨直延伸到下颚,该是被利器所伤,颜色已经变暗,显是伤了很久,这里以后也将成为一道疤痕。
可惜了一副天生的好皮囊。
发现林风眠的存在,马上的人将目光移了过来,落在她的身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