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头。
恍然间,身旁站了个白衣青年,声音清脆道:“这就歇了?上头那位正等着呢。”
骑马的人喘了口粗气:“我说往后次数能不能减减?一月跑两回,一去便是七天,我这陪婆娘的日子都没陪这匹马多。”
青年却不吭声,伸手出来:“信呢。”
那人没好气将信递到他手里,青年捏着信,情绪些微复杂,一闪身,消失了。
屋内没燃蜡烛,没有过多陈设,一桌一几,多到足以另辟一间屋子的书,就这么随意散乱堆在地上,其中不乏已失传的孤本。
青年早已习惯这般陈设,驾轻就熟来到那人身旁,而后燃了灯,抱臂在侧。
这是个削瘦而挺拔的男人,身着白色道袍,盘膝而坐,阴翳遮蔽下,看不清面容。
他开口:“你来念吧。”说这话时,双眼并没有睁开。
“哪次不是我来念?”青年哼然一笑,手已经等不及地将信抖开。
念信的声音却迟了,男人不禁眉心蹙起,闭目道:“怎么了。”
青年颤声道:“她出事了。”
男人那平静如水多年的心,遂起了一丝波澜。
双目随之睁开,却没有想象中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