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没想到季茗一声不吭的就突然来了。自己没说一句小脾气就上来了。上前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背包,放缓了语气说道:
“好了,刚才是我不对,但是没有下次。你现在饿不饿,我让他们给你端碗饭。”
“下火车的时候吃过了,我还买了很多馒头,都在背包里,你可以拿一个先垫垫肚子,另外我还跟一个大爷定了很多,明天一早你派两个人到村口接一下。”
男人与在t市分离的时候相比,又变成又黑又瘦的模样,一路上看到的军人也是如此,这段时间肯定累得不轻。
季茗这次来出了担心男人,另一方面主要是想到现场看看能不能根据疟疾患者的症状配出有效抗击疫情的中药,其实在路上这些天季茗想了很多。
邹恒甫在中科院那边得到的结果就像大夏天的一杯冰水一样,让季茗这两年纷杂无序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很多,自从发现季家祖传的季氏心法和鸿蒙针后,再加上穿越这层不为人知的马甲,她虽然嘴上不提,但内心总是不可避免的生出一些优越感的。
虽然因为环境的逼迫,让她不得不主动改变上辈子懒散悠哉的生活态度,但是随着自身条件变得越来越好,也许是从第一次给人治病开始,也许是第一次配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