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而在里屋接受官差询问的谢安痛快的笑了,看来母亲就是口是心非,她还是心疼自己的,这不就为做主了。
只是痛快归痛快,谢安自己也做了不少亏心事,看到官差不免心里发虚。
官差越问下去,看谢安的眼神就愈加古怪,在谢安心惊胆战之下,官差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的直接出了屋子。
他们此次来是接到报案,主审此案的,其他人也要有人报案,他们大理寺才好继续查下去。
谢渊拦在几位准备要走的官差面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家夫人可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她怎可能故意害我儿子,而且还是这种时候闹开来,今日可是我和夫人大喜的日子,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官差冷着脸,时常去抓犯人,这样的情况官差见多了,也很有经验的亮出腰间佩刀。
“大理寺办案,不得阻拦。”
刀身在太阳光的照射之下,闪动着寒光,谢渊的身子不由向旁边侧了侧。
只是谢渊还是不忍见莞儿被带走,咬了咬牙从腰间掏出,才放进去不久的五百两银票,递到为首官员的眼皮底下。
“官差大哥,我们不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