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干嘛呢,这叉烧就来秀存在感了。

    她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谢安,问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当真是在国子监读书?”

    谢安不知她为何说到这个,但能成为国子监一员,是谢安极为骄傲之事,自然点头。

    唐梨花扶额,“那你定是学业不精,经常被先生责罚的。”

    谢安的脸色不好了,“母亲这说什么话,哪里有这样说儿子的。”

    唐梨花却是露出了跟谢安方才一样的表情,理所当然带着一点责怪道,“若你不是常被夫子责罚,那便是国子监并不如传言中那般,只看你如今是非不明,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就知与否。”

    谢安顿时睁大了双眼,看向自己的母亲,觉得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往常母亲见了自己都是小心翼翼,一副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模样,每次能与自己说上几句话,都是高兴的紧。

    谢安之所以敢说出先前的那一番话,也是在内心深处认为,母亲肯定不会计较,甚至会前去和祖母认错。

    但是现下发生的一切,让谢安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对劲了。

    唐梨花没给谢安太多的反应时间,一改刚开始的温和模样,神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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