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想好的伤,过来一番辩论,才将沈心怡救出这个圈套。

    但现在在唐梨花的压力之下,要是夏树再退,没有反击,那这场戏和赵木演得也没有区别了,就是他细节处比赵木处理的好一些罢了。

    夏树被掣肘了,戏上台词上,几次要爆发,却被唐梨花不动声色的拦了下去,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所以夏树动了,抢了白果的台词,让他此时终于有了主动权。

    太后手中盘着的佛珠不动了,她身子微微前倾,对上夏树含着精光的眼睛。

    “沈昭仪这是在问哀家?”

    夏树再次低头,就在低头的一瞬,夏树后悔了,懊恼了,他再一次被压了,这时候该是‘乘胜追击’,却又被唐梨花一个眼神就给压回去了。

    拍戏的规矩,导演不喊停,这场戏就必须继续下去。

    夏树调整了表情,又将自己融入到沈心怡这个人物中去。

    既然低头了,已经错过了时机,再抬头就显得突兀,他的声音虽低,却带着一种倔强,“臣妾不敢,只是依太后所言,说出心中疑惑。”

    “哦?那还是哀家的错了,让沈昭仪说话,现在又压着你,实在不该。”

    夏树心中一凛,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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